羊角数枝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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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ME]生贺

*给花花迟来的生日快乐=3=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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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文

  王后的生日,Mark要送的礼物是一顶崭新的王冠。

  冠身由黄金打造成荆棘藤枝的形状,无数的钻石点缀在细叶间,整体并不张扬,乍一看中规中矩,仔细品鉴才能欣赏出它平缓却不息的奢贵优雅。

  准备的时候费了不少心思,光设计稿Mark都看了不下百张,期限临近,礼物总算连夜赶工做了出来,Mark又不知道该怎么送了。

  众所周知,Eduardo并不喜欢华丽夸张的珠宝,大概是打小就奢侈成性,司空见惯,长大了也不觉得这些东西有多稀罕。Mark曾收到过Eduardo随手赠与的一柄价值不菲的花剑,精巧程度连Sean这样见过大世面的王公都啧啧称奇,可惜Eduardo擅长的是象棋,两个人缺少切磋较量的契机,这柄剑也就成为了Mark的闲置。

  他本就技法超群,再用太好的器械,那就真的太犯规。

  因此Mark选择将它挂到私人书房,单纯做装饰也有股子严正肃杀的气韵,能恰到好处地彰显一位国王的身份,他自己也很满意。

  正是考虑到这些,Mark才在礼物的挑选上花了好一会儿功夫,最后让他灵感一现,是看到他的王后在接受画师临摹时,一时兴起编了个希腊式的花环戴在头顶,Mark觉得这样的Eduardo美得耀眼,一下就茅塞顿开,然后急匆匆地跑去召集专供王室的珠宝设计师,把任务派了下去,只有Eduardo还浑然不觉,完全不清楚自己其实受到了丈夫的窥视。

  生日当天,办得还是很热闹得体,慢慢取得大家认可的年轻王后没有被大规模地拥簇,也没有被孤零零地冷落,Mark不管走开多少次也总会回来,Dustin和Sean都喜欢逗他开心,偶尔聊上几句,还会为对方出色的心算能力所折服。

  宴会进展得很顺利,快接近尾声时,Eduardo开始礼貌地同众人告别。

  收宴后他再去找Mark,却发现对方一改刚才平和体贴的态度,变得有点捉摸不透。

  对此国王陛下并没有什么想解释的,只是冷淡地将那顶作为礼物的王冠戴到Eduardo头上,说了一句他今天听到腻的生日祝福,语调还十分刻板,再来就是头也不回地走了,留下一头雾水的Eduardo。

  说不生气也不可能,但自认早就摸清了Mark脾性的王后殿下并没有太重视。

  他的丈夫一直都喜怒无常,对自己只能更甚,Eduardo单方面谅解了对方,就一派轻松地任人扶着他回去休息。

  毕竟这种交际活动费心又费神,好不容易应付完,他一点精力都懒得分出去给自己阴晴不定的丈夫了。

  

  事情糟糕透了。

  Mark没想过,居然会在装有自己礼物的盒子里看到一封可笑的示爱信。

  对象当然是Eduardo,不必说,他生气的点在于对方留了姓名。

  看着那串龙飞凤舞的字符,不难对上送信的人,好死不死他们还都认识他——那位为Eduardo画过肖像的画师。

  可能只是大胆玩味地随手一塞,没想到刚好选中的就是Mark的礼物盒,一时他都不知道是该发怒还是嘲笑。

  自己的东西,在送出去之前都是他的,Mark拥有支配权,所以一定会发现。

  恼怒之下他想起了先前宴会里也有那个人,他并非没有社会地位的专职画师,而是出身于某个显贵家族,画艺出众,为王室作画都是免费。

  竟然有人敢觊觎这个国家的王后,自己的妻子,Mark感到不可思议。

  但就这样独自走掉好像是失了教养。

  Eduardo并没有错。

  如果他没有错,那自己为什么会怒不可遏。

  是在气愤自己悉心准备的惊喜被泼了冷水,还是单单因为占有欲。

  Mark烦躁不已,只是那份躁动更多的是来自心底。

  

  等晚了些,Mark认为不能再画地为牢。

  他能把所有的事都放下,但有一件事却不能放。

  他需要一位继承人。

  Mark抓紧了这个念头,内心坚定不移,并把自己的全部动力都归到了其上。

  对于一个国王来说,再没有比这更正当和体面的理由。

  所以Mark带着满腔的底气,有如终于找到了一个天衣无缝的借口,步履坚定地踏进了Eduardo的寝殿。

  全然无知的王后并没有感应到危险的来临,正惬意地坐在花厅小阳台的藤椅上,手里端着盛了一块蛋糕的小银盘,那是宴会上剩下的,当时不能多吃,Eduardo嗜甜,女仆特地为他留了些当点心。

  上一秒他还在愉快地享受安静的晚间时光,下一秒就被自己的丈夫不由分说地拦腰抱走摔到床上,对方新送的王冠就被随意摆在那里,恰巧硌在了他的后脑,Eduardo痛得一激灵,脾气自然不会好,语意不善地问对方要干什么,并好心地到提醒太阳才刚落下不久,离自己上床睡觉还差很长一段时间。

  在如何快速地惹恼一位君主这个问题上,Eduardo拥有极高的天赋与能力,Mark不出意外地生气了,也懒得掰扯,直接动手撕起了Eduardo的衣服。

  算是让他捡了便宜,王后殿下讨厌厚重繁琐的宫廷礼服,一回来就等不及地脱下了它们,转而换上了最轻便舒服的丝绸睡袍,这些可比礼服好撕太多。


  ……


  等两个人的呼吸和心跳都平稳下来,Eduardo不再应激过度,Mark才松开手臂。

  他想跟对方聊会儿天,却制肘于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话题,过了半晌总算想到一个,可还没开口就又忘了。

  最后,在国王陛下脸上保持的波澜不惊快要维系不住之前,Eduardo主动跟他搭起了话。

  “您最近真的很勇猛过人,我亲爱的陛下,”看得出来也听得出来,他的王后累了,但Eduardo没有停下说话,“我可以投降吗?嗯……应该是谈判……我们休战一个礼拜怎么样?”

  “休战?”Mark疑惑。

  “禁丨欲,”Eduardo戴着他的小王冠看起来熠熠生辉,Mark的眼睛一刻也不愿意移开,即使他提议的内容有点令人心梗,“我们分房睡。”

  “……”

  刻薄的唇线抿紧,仿佛下一秒就会有拒绝的话脱口而出。

  但Eduardo猜错了。

  “禁丨欲可以,”Mark的喉结上下滑动,做出最大的让步,“分房不行。”

  “……就当预支明年的生日礼物。”

  Eduardo愣怔了一会儿,然后展颜一笑,额头还汗津津的,眼睛很亮,像只灵动的小鹿。

  “谢谢您呀,我尊贵的国王陛下。”

  他如释重负地躺下,这回记得事先摘了王冠。

  Mark的眼底也有笑意,俯身在对方的嘴唇上碰了碰,“晚安。”

  Eduardo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句就当是回应。

  等Eduardo的气息变得绵长,他才用很轻很轻的音量说了自己以前没说过的那三个字。

  带着从来没有的认真和笃定。


【其他】

最近一段时间搞喷雾瓶都不打tag了哈!

兄弟们把守护羊羊子打在公屏上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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